2006年8月7日
wish to be true to my heart
我喜欢哲学, 尽管我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学说。但有一点我是知道的,在大家都在马哲课上混的时候,我是学得津津有味的;当然我并不听老师讲, 而是自己看教材。当时我对马克思哲学的钦佩好像很不合潮流. 我的一点偏好仅在几本书中得到验证:《苏菲的世界》,《西方哲学史》, 熊彼特的《资本主义,社会主义和民主》都把马克思列的学说放在很重要的位置。就是在马哲课上我明白了并决定了我要理性与感性并重 -- 我当时觉得我非常英明,根本没想到后来一直要为它付出代价。其实很多选择上仅靠理性反而来得非常容易,也许让人更如鱼得水, 甚至偶尔能熊掌与鱼兼得. 有了感性的参与,问题就变得复杂起来,比如你深爱着故土但到他乡更有机会,你会怎么选择?不喜欢但有利的项目做不做? 在爱与现实中如何选择? 更加复杂的是 (引用老哥的话) 你站在山脚的时候怎么会知道会不会喜欢山顶的风景? 也就是说有时候要figure out where your heart truely lies并不比理性思考来得容易--电影通常很便利地把这琐屑的一环省略了, 而世间的我们却一步也不能跳过. 我想说我想true to my heart, 但这条路太不容易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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